我時常想他孤寂的空閑,獨自一人面對這斑駁。輕的、看不見的缥缈是否也會在他腦中浮現。房間外的人們叫聲嘶啞、貪婪地索取他的一切。
啃食他透明的、漂亮的皮肉,吸食他滾燙的、沸騰的血液。
可終究還是破碎的雪花、不敗的白山茶,和我迷戀的、他的冰冷到不能再冰冷的骨頭。
我看到,他的缥缈、自由、永恒。
風也潮濕,雨也沉默。
嘉祺,我該拿什麼愛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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